药菌

坑品差,杂食,OOC狂魔

【GGAD/战败AU】美丽新世界(二)(GG统治世界,慎)

Summary: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盖勒特·格林德沃终于统治了世界。在the Great Grindelwald的领导下,今天的世界如此美丽,同昨天、前天一样。当然,我们都相信明天也会是如此。

 

预警:

战败AU。GG贼黑,注意避雷。

本故事纯属同人瞎扯,所有地名人名事件均与现实和hp原著无关,人物是罗琳的,OOC是我的。

 


04


1945年,英国魔法部,第十审判室。


“我曾以为《国际保密法》是用来保护麻瓜的,然而现在我才发现,在一视同仁这方面,最优秀的老师也比不过《国际保密法》。”男人的声音沉稳真挚,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轻蔑,“就在刚才,又有一群麻瓜病死了。傲罗们将善良的魔药商帕纳罗先生送进阿兹卡班,把数百个鲜活的生命亲手交给死神,而这荒谬的一切只因为帕纳罗先生免费供应给麻瓜们的魔药会唱念服用说明!请问,是谁给了他们剥夺生命和自由的权力?是您吗,皮克科瑞主席?还是您,斯潘塞-沐恩部长?又或是被诸位奉为圭臬的《国际保密法》?”


“停止镇压咒语!”坐在高台上的一位黑发女巫情绪激动,她尖叫着从石凳上站起来,朝审判室坐席最前端的巫师们怒吼,“你们这些糟践魔法的巫师败类!自私的冷血怪物!阻碍社会进步的反人类分子!惧怕麻瓜的懦夫!”


审判室又开始骚动了。英国魔法部部长伦纳德·斯潘塞-沐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清嗓子了,然而这回众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安静下来,他只好给自己施了个扩音咒,“谢谢您,平克斯顿女士*,请您安静,不然我们只能让您离开这里了。也谢谢您精彩的演说,格林德沃先生,如果您屡次打破《国际保密法》、组织非法暴力活动就是为了救助麻瓜的话,那您大可放心。我的麻瓜首相朋友已经不止一次向我求助了,我也同意秘密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物资和生存空间……”


不少巫师闻言发出了不赞同的嘘声。一个法国女巫小声地对同伴说,“他居然想要我们把食物和土地分给莫魔,真是疯了,让莫魔们吃饱肚子以后继续他们可怕的破坏吗?”


“《国际保密法》的目的是避免战争,保护巫师。光是麻瓜内部的战争就已经摧毁大半个世界、只有巫师的领地还保留最后一点洁净。如果再破坏《国际保密法》、爆发巫麻之间的战争,后果不堪设想。”美国魔法国会主席赛拉菲娜·皮克科瑞冷冷地说道,“麻鸡咎由自取,他们的生死与我们无关,为此打破《国际保密法》实在可笑。”


几个麻种巫师和亲麻瓜分子皱起了眉头。作为唯一一所由麻瓜参与创办的魔法学校——伊法魔尼的毕业生,皮克科瑞主席的话有些过于冷漠了。


“我想,您的魔法史理应学得比我好,不会不清楚《国际保密法》的来历,”格林德沃道,“您应该知道,《国际保密法》是整个魔法史上最大的耻辱。我们的祖辈无法在麻瓜的残暴统治下保护自己和家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麻瓜焚烧自己的爱人,杀害自己孩子,把巫师当作奴隶。巫师们尝试过和解也尝试过反抗,可是都失败了,所以他们不得不制定《国际保密法》,像老鼠一样在阴沟里苟延残喘了两百多年,何等悲惨,何等羞耻!然而更令我寒心的是,有些人似乎是老鼠当得太久了,竟将此视为巫师的本分。我为这些人感到遗憾,在我看来,他们忘却历史,忘却耻辱,缺乏一个巫师最基本的尊严。”


审判室里越发喧哗,甚至夹杂着几声违逆的掌声。英国魔法部部长连喊几声“肃静”却收效甚微。格林德沃将右手食指竖在唇前,待声音渐渐平息了,继续道:


“曾经的巫师弱小胆怯,在麻瓜的刀枪和皮鞭下只能选择屈服和躲藏。但是,如今的我们不用再惧怕麻瓜了,他们不仅无力向我们发动战争,甚至还要寻求我们的帮助。”格林德沃说,“看看他们对自己的同胞、对养育他们的土地做了什么!近一半的麻瓜死于战争、饥荒和瘟疫,数万公顷的土地受到污染无法耕作,无法驱散的低剂量辐射——时间有限以后再向各位解释——导致癌症率激增、人口锐减……这场灾难没有蔓延到魔法界只能说是天赐的大幸!女士们,先生们,若你们有哪怕一点点的责任感,若你们愿花一分钟为全人类乃至地球上其他物种考虑一下,你们也应该明晰这个事实:是时候让巫师代替麻瓜接管这个世界了!这不是我的选择,也不是你的选择,这是自然的选择!”


这一次,真正的掌声响起来了。斯潘塞-沐恩已经放弃维持秩序了,说实话,他挺好奇这位黑魔王的银舌头还能吐出什么蛊惑人心的言论。有什么可害怕的呢?全世界最优秀的巫师都坐在此地,真出了什么岔子,一人发一道索命咒都够格林德沃死千百回了。


格林德沃浅鞠一躬,回应了众人的掌声,“有这样想法的并非我一人。我为此既欣慰又痛苦。欣慰的是,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痛苦的是,这些人原本应该站在我的身边和我一同为更伟大的利益而斗争,然而他们却被自己的私欲蒙蔽双眼。他们追杀我、污蔑我、逼我和我的此生挚爱决斗,却不是真的认为我有罪,而是因为他们早就想要将世界收入自己囊中,而我是他们独圜裁统治的第一道障碍。”


“妖言惑众,血口喷人!”一个银发女巫猛地起身,用魔杖指向格林德沃,“早该割了你的舌头!”


格林德沃看也没看那个女巫,而是转向另一边,“塞拉小姐,是时候把您搜集到的东西展示给在座的诸位看了,我相信每个人看过以后都会有自己的评判。”


闻言,所有人都顺着格林德沃的视线看向英国魔法部部长斯潘塞-沐恩,后者脸色惨白,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秘书。诚然,他的确收到过一些不那么正确的信件,来自德国的、法国的、美国的、意大利的……也做了一些不那么正确的回复,签订了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条约。但是,比起这些,更让他恐惧的是伯顿·塞拉的背叛,因为正是她为阿不思·邓布利多套上那该死的手环的——塞拉家族祖传的宝贝,可以听从主人的意愿控制佩戴手环的巫师的魔力——为了防止这位黑魔王的老情人倒戈。如果塞拉是巫粹党卧底,那么邓布利多的落败简直是英国魔法部部长一手造成的结果。


一叠叠的信和文件随着塞拉魔杖的指引飞翔在审判室的上空,被巫师们一一传阅。银发女巫终于克制不住了,她举起魔杖,直指格林德沃,喊道,“阿瓦达索命!”


绿光没能射中黑魔王。一个不知从哪冲过来的男孩挡在格林德沃面前,用身体接住必死的魔咒。审判室蓦然间变得寂静无声,徒留男孩倒下前高喊的“FOR THE GREATER GOOD!FOR THE GREAT GRINDELWALD!”在审判室上空徘徊。


格林德沃蹲下身,伸出手缓缓地为男孩合上眼。等他抬起头时,之前那些或真或假的笑意已经彻底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他看向审判室坐席的最前端,轻声道:“你们真让我失望。非常失望。”


“我本不应该来此,但是你们用我的爱人威胁我,所以我来了;


我本不应该伤害他,但你们说决斗会终结战争,所以我将魔杖指向了他;


我本不应该逗留在这个伤心地,但我以为你们良心尚存,所以我拿出平生全部的耐心试图为你们展示真相、指引迷途……”


“然而你们为我带来了什么?一个阿瓦达索命咒,一条无辜的生命。”格林德沃起身,拿出那根举世闻名的老魔杖。他环顾四周,“巫师们,同胞们,心怀善良与爱的人们,看清楚这些蛀虫的真面目吧,不要让他们毁掉我们的世界、毁掉我们的未来!”


躲藏在人群中的巫粹党圣徒们终于露出的真容。他们身穿印有双G纹章的黑袍走到格林德沃身旁。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巫师走向了格林德沃。


最前排的石凳上只有德国魔法部部长款款走了下来,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边走边扎起自己的金色长发,露出雪白后颈上的双G纹身。


“我想,你们都记得魔法部无法幻影移形。所以,不要试图逃跑,现在轮到你们为自己的愚昧无知和刚愎自用付出代价了。”格林德沃幽幽地说,“众流归海。”


一道水柱从老魔杖的顶端喷射而出,皮克科瑞主席蹙起眉头,小声道,“清水如泉?他是废话说太多口渴了吗?”


“不,不是清水如泉。”她身旁的黑发巫师面露惊恐,“你,你看——”


那道晶亮的水柱落到地上以后并没有洇成水渍,而是如一条透明的水蛇般,沿着黑色的石阶慢慢游动,游到了一个离它最近的巫师的脚边。那个巫师既害怕又疑惑,他不知道一股看似无害的水流能如何伤害他,但这毕竟是格林德沃用老魔杖发出的水流……慌乱中他挥起魔杖,大喊一声“盔甲护身!”


水流毫无停滞地穿过魔法护盾,攀上了巫师的小腿。紧接着,巫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看着自己的小腿被那股诡异的液体溶化,然后是大腿、臀部、腰腹……原本无色的细窄水流如蚂蝗一般变得愈加鲜红肥大,全身泛出晶莹剔透的红光。它很快就将巫师整个吞噬,化作一条飞旋在空中的巨大血蟒。


不用其他人开口了,石凳上的巫师有一半逃向格林德沃,还有一半将魔杖齐齐指向审判室中央的黑魔王。


才吞噬了一人的血蟒显然饥渴难耐,不等巫师们施出索命的魔咒,就已如洪水般冲上石凳。咆哮的血河冲刷着审判室的坐席,吸吮着那些魔法界最顶尖的巫师们。不到一分钟,审判室的座位就被洗涤干净,什么也不剩,只留下空空荡荡的石凳。


格林德沃轻轻抖了一下魔杖,血色的液体乖巧地盘旋而下,落进文达·罗齐尔手捧的银瓶中。


“漂亮的无痕伸展咒,罗齐尔小姐。”格林德沃说。


“谢谢您,先生,我向您保证我的魔咒不会影响这些宝贵的溶液。”罗齐尔道。


“您要埋葬他们吗,格林德沃先生?”德国魔法部部长——现在是前部长了——看向银瓶。她其实并不关心这个,只是想和格林德沃说上话而已。


“不,埋葬是对生命的浪费,丝莉格小姐。我会让这些遗骨发挥更大的作用。”格林德沃回答,“顺便说,您的纹身非常漂亮,如果我不用赶去圣芒戈照看我的爱人的话,我一定会答应您上午提出的晚餐邀请的。”

 


*卡洛塔·平克斯顿(Carlotta Pinkstone):著名的活动家。在平克斯顿女士看来,《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应该被废除,随后,魔法社会和麻瓜社会应该在20世纪融合在一起。因此,她成了一个精力充沛的激进主义分子,故意在公共场合、麻瓜们的面前非法、随意使用魔法。这也让她多次因为违反法律而被关进阿兹卡班。“停止镇压咒语!”(STOP SPELL SUPPRESSION!)是她的激进标语之一。

被我请过来客串一下,不好意思……

 


05


“所以,邓布利多教授,安德鲁议员真的只是因为心肌梗死而过世的?”


“我问了圣芒戈的朋友,都说酗酒和熬夜是主因,这种体质活到80岁不稀奇,50岁就猝死也属正常。”邓布利多回答,“‘麻瓜的生命力本就脆弱,寿命也比巫师短得多,还惯爱糟蹋自己,可害苦了我们这些治疗师。’斯特劳是这么说的。”


参加完安德鲁议员的葬礼后,邓布利多邀请纽特去喝一杯。几杯黄油啤酒下肚后,纽特看了眼手表,抱歉地起身。


“对不起,教授,可是我不得不回去了。嗅嗅生病了,可能是前几天吃太多钻石薄荷糖把肚子吃坏了,”纽特面露愁色,“新出生的一窝蒲绒绒也不是很健康,总是掉毛,白色绒毛飞得到处都是……”


“希望嗅嗅早日康复,”邓布利多说,“不过,请原谅,白色绒毛?我还没见过白色的蒲绒绒呢。”


“的确比较罕见,”纽特笑笑,“蒲绒绒一般是奶黄色,纯白的很少见,而且存活率很低。之前随队去无人之境考察时,我在白俄罗斯——管他是几号空域呢——白俄罗斯的一处废弃民居发现了它们。奇怪的是,那里有各种颜色的蒲绒绒,其它的都已经死了,只有白色的还活着。我就把它们带回来了。”


“非常有趣。以前最常见的是奶黄色的蒲绒绒,也许以后白色蒲绒绒就成主流了。世事难料,大自然可真是奇妙。”邓布利多说。


“可能吧,不过眼下,白色蒲绒绒还是非常稀少的,我也缺乏养殖经验,所以很头疼。”纽特说,“蒲绒绒宝宝脱毛脱得厉害,再这样下去,恐怕没法称呼它为‘蒲绒绒’,只能改称‘光溜溜’了。”


邓布利多失笑,“你在哪里发现的白色蒲绒绒?把具体的地址给我,正好我胜利日长假想去一趟无人之境,说不定能帮你找到一些线索。”


“您想去无人之境?”纽特面露惊奇,转而又有点担忧,“我想,格林德沃先生应该不会允许的。况且,那边的环境越来越恶劣了,如果不是为了抓俄国多头蟒我是不会去那里的……我的一个队友不小心弄破了防护服,已经在圣芒戈躺了一个多月了,治疗师说除非有奇迹,不然他只能等死……”


“关于无人之境,我想我比你还了解一些,纽特先生。”邓布利多说,“偶尔也要相信自己的老师嘛。”


最终纽特也没有把蒲绒绒的地址写给邓布利多,(“那里太危险了,教授,”纽特坚持,“如果您真要去无人之境旅游的话,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都是不错的选择,那里几乎没有被污染,而且有很多奇妙的动物。”)不过胜利日的第一天,无人之境管理司的值班人员还是接到了一封来自总统官邸的吼叫信。


“胜利日期间——禁止——任何人——出入——无人之境!”


可怜的值班巫师被吼叫信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吹爆了嘴里的吹宝泡泡糖。他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前,似乎的确有一个巫师进了无人之境。那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带着滑稽的麻瓜墨镜,签字时红色的发丝软软地垂在纸面上,像粉黛乱子草。那人的侧脸有点面熟,但是值班巫师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像谁。


等他把耳朵里的泡泡糖粘液清理干净以后,他只来得及听清吼叫信的最后一句话了:


“如有——纰漏——全司罢免——!!!”



TBC


 

P.S. 掉毛的白色蒲绒绒真的不是在cue老盖,不是在cue老盖,不是在cue老盖(求生欲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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