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给鸣佐同人文《阴阳》的文评
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很久都没有上lof,也没有给太太红心+蓝手+评论。今天一口气补完了太太的《阴阳》,实在是忍不住想说些什么。我的表达能力有些糟糕,对太太的文的理解也不一定正确,希望太太可以体谅。 @七月的蓝兔子
我很喜欢日本的鬼怪故事,也喜欢那些关于阴阳师的真真假假的传说,它们往往带有一种阴森而又绮丽的美感,很是让人着迷。当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背景被我所喜爱的太太用到我心水的CP上时,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故事发生在一个人神妖共存的时代。佐助是古老的阴阳师家族、宇智波家的次子。六岁那年,他误入观星谷,意外地与一只狐妖结了契,由此开启了从前世到今生的爱恨情仇。
“狐狸先生?”他尝试礼貌地称呼对方。
“嗯?”狐狸轻轻扬眉,依旧用尾巴将他吊在半空中。
意识到对方是愿意和自己沟通的,这是第一只真正主动和他说话的妖怪,小孩眼底蓦地绽放出光:“请问,可以和我缔结契约,成为我的式神吗?”
——《阴阳01》
《阴阳》的上、中卷共计近30万字,可圈可点之处极多,篇幅有限我只能从几个方面去吹爆……我是说,评价。
Part1 鸣人对佐助的情感
故事中的鸣佐之间是相爱的,但这种“爱”之中所包含的情感非常复杂,就好比那个既给予了“存在”又给予了“束缚”的“名咒”:
佐助默了默,这时又低低出声:“我会找出解除名字束缚的方法的。”
鸣人一愣,小孩圆润清亮的声音此刻在他耳里听来是如此沉重压抑。
“解除名字束缚?”
“嗯,”佐助点点头,“你肯定很讨厌那个人用名字束缚你吧,那么作为你的主人,我一定会帮你解除「名咒」。”
“没有那个必要。”鸣人眸色暗了下来,却又是笑,“给我起名的人早就死了,他不会再束缚到我了。”
佐助一愣。
“封印我的结界和这个名字,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两样东西。”
——《阴阳02》
同时,鸣人不只一次地表现过对佐助的“怨恨”与“厌恶”:
他的手扼上佐助细嫩的脖子。锋利火红的妖指只需轻轻挪动,就能划破佐助的皮肤。
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要做的话似乎并没有那么难。
他想这人即是白衣傲雪也能褪尽天地风华,纵是素骨凝冰亦可决断九州杀伐,而今又成了躺在他身下、随时都可能被他捏死的一只蝼蚁……这是命运刻意的讽刺嘲笑,又或只是天意巧然?
这样想着他忽然就觉得无趣,嗤笑一声便收回手。
也没了睡意,他起身,随手就将早已被他压得歪歪扭扭的被子拉起来一把搭在佐助身上。
——《阴阳03》
鸣人眸色顿暗,镀上几分冰凉。
他直勾勾盯着佐助的脸,就像要深深看进这个人的灵魂。明明生得粉雕玉琢的好皮囊,却又极尽丑恶可憎的骗子嘴脸,还真是——
令人作呕。
“你就怎知我未曾经历一朝一夕生死离合之变?”他饱含嘲讽与恨意地弯起嘴角,“就怎知……我无心爱之人?”
——《阴阳05》
如火艳丽的赤色从男人眼睑渐渐焚烧到眉角,明是不惊不怒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却偏如冷风压境,压出了沉沉窒息感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锵锵铛铛!
“喜耶——我本狐狸王,化作公子郎。春宵千金,伴你席间,一夜美锦帐……”
从毕婴,到蒲耳,到白饕……那冰冷目光又缓慢睨过佐助,最后落在羽之结御同样冰冷的脸上。
“悲耶——欺我赤子心,至此断余情!黄粱一枕,负我痴人,风流梦一场!”
——《阴阳09》
他对他有占有欲:
“那如我现在就不开心,非得你做一件事不可,你可愿去做?如我一辈子都不开心,也非得你去做一件事不可,你又可愿去做?”
佐助顿时便好奇了:“什么事情?”
鸣人偏过头来,只安静注视他,忽然就不再说话。
“什么事情?”佐助又问,而后便看到那双蓝眼睛渐渐幽暗下去,变得深邃。
“倘使我说……”鸣人终于又出声,声音却低下来,变得沙哑轻柔,“要你随我回西国,用你一辈子来陪我,使我开心,令我欢愉,你可会答应?”
——《阴阳12》
“存亡一旦生死一旦,这只是对你们人类的影响,而不是对狐族。”鸣人眯缝起眼,觉得这个宇智波在他的地盘上未免也太过盛气凌人,他倒也不再客气,直言威胁道,“你今夜胆敢擅闯狐宫,已是死罪,只是念及过去情分,本君饶你一命。但倘你此刻说不出所以然来,本君便要折了你的双手,再用铁链铐了你的双脚,叫你永远不能回人界,留在妖界只能做最卑微最受屈辱的奴隶。”
——《阴阳18》
更多的却是一次次地放手:
“不行吗?我少时便喜爱捉迷藏,只是和那些人玩,他们要么总故意露出狐狸尾巴让我找到,要么就磨磨蹭蹭故意好半天都找不到我,然后向我投降,虽知他们是为讨我欢心,但这也实在扫兴得很。所以今日我想和二爷玩一次真的,由我藏你捉——你若能捉着我,我便把九条狐狸尾巴全黏你屁股上,永远送你了。”
这话听得佐助脸色一黑,声音也不禁提高:“谁稀罕你的尾巴?”
“啧,昨儿才睡过,今又嫌弃了,二爷果真翻脸比翻书快。”
佐助只哼了一声,又问:“那若我没抓着你呢?”
“没抓着的话,”鸣人顿了顿,安静看着他,而后只风轻云淡一笑,“便没抓着罢。”
——《阴阳12》
他说着决绝的话,却要将自己的眼睛替给那个他恨极了的人:
“我倒想知道我错哪儿了……可你们从不打算告知我的罪名,你们直接给我戴上死罪的枷锁,然后处我以极刑。等我死后,你们也只会觉得这是我咎由自取,或许还会多出一点同情和感伤?”
“为什么我会被自己深信的人背叛呢?”
“为什么我会被自己的爱人封印?”
“为什么封印术阵里的压身灵咒不是‘守’不是‘禁’,而是‘杀’?”
“为什么在我被封印术阵折磨得妖元几乎散尽连条狗都不如的时候,你还能正义凛然地跑来责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佐助’??”
“呵,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红袍稍微下滑露出佐助安静的睡颜,鸣人依旧将下颌抵在他温热的额上,锋利鲜红的五指却已发狠掐住他纤细的脖子,羽之结御一震,但仅是一瞬、那手又顺势而上覆住佐助的双眼。
铺天盖地的妖息忽然间凝于一处,鸣人闭上眼,鲜血猛然从眼中溢出。
——《阴阳22》
我想,之所以会产生如此复杂的情感,既是鸣人本身的性格使然:
但小鬼还是及时地瞄到,立刻洋洋得意解释起来:“这我可非常熟悉,我们爷曾同我说过的!妖君这花名为帝刹羽,是只生在妖冥两界极恶环境中的至尊之花,千百年难得一见……传说此花花性极端,若为毒,便可化骨为血,若为药,世间便无不可治愈之症。而与之相应的人,嘿嘿,那就更不好猜了——都说来也极端去也极端,若用情,则至深,若结怨,则最恨……说起来,这花我有幸曾在明石女帝的覆水宫里见过一次,不过也就那一次而已,想来都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
用情至深,结怨最恨……鸣人是这样的人?佐助不是很懂地望了旁边的狐狸一眼。
——《阴阳6》
也是红尘俗世中逃不脱的爱别离、怨憎会在作祟:
时至今日他才察觉,原来时间真的能够带走很多东西,带走佐助的生命,带走他的自负,带走两人不堪一击的感情……唯一没能带走的,反倒是随着年深岁改令他越感痛苦与折磨、在他骨子里残留至今的,对佐助几近病入膏肓的爱慕。
贪嗔痴念是真,爱而不得是真,求而无果是真,舍而不能是真,唯憎恨厌恶是假。一旦见了这个人,便满眼满心都是这人的模样,再也拿不出拧断对方脖子的气魄,也拿不出想要复仇的狠绝……何等可悲,鸣人在心底自嘲地笑。
——《阴阳23》
“如今你若故作冷漠无情,反倒衬得我真心可贵。但倘你真这般狼心狗肺,我倒也不愿受这气了,就帮你数数如何?想你六岁时蝌蚪点点的灵力,我没有嫌弃便与你结契。你要与那池田老头儿辞别,我二话不说将你带至冥界。你与我生气闹别扭,我施了「天视」哄你开心。你生病发热躺在床上,我成天成日守着你,连药也是我亲手喂的。我与天诸交手受了重伤,去混沌之界养了十年,十年来梦里都是你,你倒好,与你那结御先生亲热了十年,倘我不回去找你,只怕你早就将我忘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你擅闯狐宫,毁我宫宇伤我护卫,在我的臣子面前驳我颜面,我都没有追究……是我以往待你太好,才叫你今日如此嚣张?”
心口忽然烧得猛烈,佐助只觉喉咙发堵。
“那日你同我说的话,我想你心中也已经猜出些东西了……没错,七百年前我确实与你相识,如今你虽没了记忆,但你不问过去如何,不问自己的心如何,便直接一句‘舍得’就想将我打发。呵,好一个‘舍得’,那我今日便告诉你,前世我既已缠了你宿命坎坷,今世我也偏来抢你的因缘巧合,‘舍不舍得’都是你的事,我便看你如何折腾,反正你最后也非归我不可。”
——《阴阳25》
我爱极了这个霸气的九尾妖君,也心疼极了这个敢爱敢恨的鸣人。
Part2 鸣佐之间的矛盾
在《阴阳》中,鸣人和佐助之间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其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寿命”:
“你活了多少年?”
面对佐助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鸣人沉默两秒,随后挠了挠自己蓬松的金发,
“你看我像活了多少年?”
“……”
“也就几万年吧。”
这和佐助想象的差距有点大:“有着上万年修行的大妖怪,还会被人类给封印么?”
“为什么不会?”
“而且一封就是七百年。”
“七百年对人类来说确实很漫长,但对妖而言也只是打个瞌睡的时间罢了。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因为活了上万年,所以对各种生死也都司空见惯了,对么?”
突然的一句话,小孩薄凉的语气让狐狸微微眯缝起眼。佐助背对着他摆弄着案台上的卷轴和符印,尽管立在光下,身影看起来却显得十分落寞。
——《阴阳05》
“鸣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怎么,”鸣人回头看向他,不经意笑了,“我有麻烦你还能帮我解决不成?”
佐助只觉得狐狸的笑不如以往明朗,反而暗淡无味。他又走近一点,挨着对方坐下,出声道:“之前我一人看灯火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
“烟火总是瞬间艳丽夺目,转势便消亡了。人与人之间是不是也是这样?再多欢愉,也有结束的时候。就像我和你,尽管每日呆在一起,但我作为人类,生命力与你相比也不过只是像烟花一样短暂。”
——《阴阳12》
话到这里,他又忽然问,“明鹩,你觉得对一个人类而言,人与妖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这倒不好说,得看君上说的是哪种情况了。”
“你倒说说有哪些情况。”
“对弱小的人类而言,人与妖之间最大的差距应是力量。对自卑的人类而言,人与妖之间最大的差距则是身份与地位。就整个世俗眼光来看,这两者之间还有着无法逾越的种族隔阂。又或者……”明鹩微微一顿,迟疑地看了鸣人一眼。
“直说无妨。”鸣人道。
“还有一种情况。老臣活了数十万年,已经见过不少与妖怪相爱的人类。倘一个人类爱上妖怪,他会觉得,人妖之间最大的差距应是寿命。”
“寿命?”
鸣人一愣,轻轻皱眉。
明鹩只继续平静道:“与妖怪相比,人类寿命好比朝露,若两者相爱,最终也只是留下一方独自悲伤罢了。”
相爱不能相守,终归各自白头。
——《阴阳23》
鸣佐二人面对“寿命”这一矛盾的态度却非常让人动容:
见他准备离开,鸣人忽然出声:“我有一个问题,想了很久。”
佐助在马上回身,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在你们人类的眼里,妖与人之间最大的差距是什么呢?力量,身份,地位,或是种族,世俗的眼光,还是其他什么?”
佐助没有过多思索,直接道:“寿命吧。”
“……”
“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我的朋友爱上了一个人类。”鸣人看似有意无意道,而后绕到马儿前方,抬头对上少年那双灰蒙蒙的瞳孔,“你认为他与那个人类能够一直相守么?”
“自然不能。”
“倘他们是真心相爱呢?”
“也不能。”
“倘他可以一直等那人的转世,”鸣人面色仍是沉静,却放柔声音,“这又怎样?”
“人的前生今世虽是相同的肉体与灵魂,却是不同的人生经历与记忆,便是转了世,也不再是那人了。”
“倘他爱那个人,无论有没有记忆,他都爱。这又怎样?”
“有始无终。还能怎样?”
“倘他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又怎样?”
“得之乃幸,失之乃命。又能怎样?”
“倘我是那妖,你是那人,这又怎样?”
“这又是什么说法?”
佐助反倒笑了,显然未把他的话当真。
鸣人也笑,语气故作轻薄:“你只管回答我便是了。也不论以前如何,以后如何,就说此刻,我若爱了你,你会怎样?”
“那要看你如何待我了。”
“你想我如何待你?”
“这世间美人娇娥如云,你如何只专注于我?”
“美人是土,娇娥是泥。”
“以天地之大,岁月之长,你又如何只留情于我一介人类村夫?”
“四海九州,我只看你。千秋万载,我只认你。”
这话听得佐助胸口一悸,藏在白袖下的手微微攥紧,心中却无端覆上一层悲凉:“明明活了几万年,还净说些惹人笑的傻话……所幸你是与我闹玩笑,倘真如此,我反倒承受不起了。”
鸣人眸色一暗,又问:“那反过来,你若爱了我,会因你我寿命而不甘么?”
“我若爱得,自然便能舍得,有何不甘。”
佐助只淡淡出声,他说得坦荡平静,却看不见鸣人复杂深沉的表情。
阳光倾落在马蹄下的泥土里,佐助感到身体渐渐被覆上暖意,只是握着缰绳的手仍是一片冰凉。沉默许久,他轻叹口气,似是终于下定决心:“我不过一介草民莽夫,倘真与妖君曾有什么纠葛,惹了妖君不悦,也请妖君海涵,不与我一般见识……索性忘个干净,得几分痛快如何?”
话到此处,也不与鸣人辞别,他轻拍马儿的头,白马最终扬尘而去。
——《阴阳23-24》
不过动容归动容,我心里还是暗搓搓地希望太太可以高抬贵手,让他俩长相厮守QAQ
Part3 那些我最喜欢的场景
盛夏的“天视”:
佐助嘴上不屑,鸣人也不怒,伸出根手指抬起他的下颌,示意他看上面。
佐助一愣。
全天满星落入他的眼底,屋顶竟化为虚无。四面八方都被静谧的深蓝苍穹包裹,星辰如海明灭闪烁,光芒万千尽落人间。他和鸣人置身正中,抬头便见着灿如白练的银河,这一晚的夜空凛冽得叫人移不开眼。
佐助甚至能感受到夜风拂过脸颊的微凉触感。
——《阴阳04》
幼稚园小朋友斗嘴:
“行了,尾巴借给二爷使,二爷想睡觉想黏屁股上都可以~”鸣人轻哼一声,忽又就想起前几日在莲栖江上听过的戏曲,一时兴起,便悠悠道:“生什么气?任二爷怎样欺我辱我恶我贱我骗我,我只忍得。”
佐助听这话明显是在诋毁自己,更较真了,也对道:“真当人傻?管狐狸如何蛮横刁钻无赖无耻无良,偏不理他。”
鸣人啧啧两声:“小奶娃故作大人样十分讨人厌。”
佐助也哼哼:“老狐狸声声小狐狸实在惹人嫌。”
“小胖团子总扮高冷脸面,最是可笑。”
“有婚之人还爱油嘴滑舌,当真流氓。”
“二爷人小心黑。”
“狐狸人大心小。”
“二爷心比口凉。”
“狐狸脸比天广。”
“二爷丑。”
鸣人随口简单粗暴的一句话,瞬间让佐助憋红脸,不再和他对戏而是直接反驳回去:“你才丑!”鸣人见他终于破了功,趁热打铁笑着挨近他,嘴里却又不忘抛出一句讽刺:“二爷恼怒成羞了?没关系,小狐狸不嫌弃你的丑~”
——《阴阳11》
前世的一场雨:
鸣人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就是无法挪开脚步。他屏住呼吸看了佐助很久,直到屋檐下一滴雨水被风吹斜,这滴水直接掉在佐助脸上。
但佐助仍然没醒。
月光下那滴水正好落在他的眼上,打湿了眼睫,又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在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晶莹水光。
看起来就像在哭,鸣人蓦然这样想到,却又觉得这画面并不悲伤。
林幽光静,花露犹泫。
若佐助是花,自己也应成为一滴永远滞留在花上的露——仅一瞬产生的想法,他被这想法惊到了。
——《阴阳20》
中卷末尾的一口玻璃糖(bushi):
他艰难地抱着佐助浮在水面,咳出灌进嘴里的水,九条尾巴也无法将他们托起,甚至是拽着他们像石头一样往水底沉下去。
他只能收了尾巴,一手紧抱佐助一手拍打佐助的脸。
随着时间流逝,他能察觉怀中人的体温正渐渐消失,即便自己将所有妖力都裹在他身上,然而妖力在神河中能够发挥的效果几乎微乎其微。
心情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唔……”
鸣人手一抖,微不可闻的声音像烈焰一瞬烧过身体血液,几乎逼得他眼眶发红,再也无法控制力道将对方狠狠抱住,冰冷的河水也无法阻挡两人肌肤的相贴。佐助伏在他肩头吐出一大口水,脸已被冻得一片苍白,下意识也回搂住他。
“咳……!”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
“我舍不得。”
——《阴阳26》
啰嗦了很多,其实只想跟太太说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非常喜欢《阴阳》,非常喜欢太太。非常感谢您写了这么棒的故事。希望您新的一年三次元顺利,若能百忙之中填填坑就更好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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